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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雁翔与3蒲松龄研究的创刊经历与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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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24 13:27:34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周雁翔:《蒲松龄研究》的创刊与问世
文史客站2025-01-15 11:09北京




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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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松龄研究》创刊历经坎坷,由周雁翔等推动,初无刊号,后获正式刊号改为季刊,成为研究蒲松龄文化的重要期刊,至今延续出刊。摘要由作者通过智能技术生成有用




文史钩沉

摘要


《蒲松龄研究》创刊历经坎坷,由周雁翔等推动,初无刊号,后通过努力获正式刊号,改为季刊并延续至今,成为研究蒲松龄文化的重要期刊。

《蒲松龄研究》的创刊与问世

——周雁翔与聊斋醒世文化情缘之十三

记者:家水 牧野 邱实


《蒲松龄研究》作为以国内文化名人为主题的期刊的创刊问世及其发展是极其不容易的,目前国内只有《红楼梦》的作者曹雪芹与《聊斋志异》和《醒世姻缘传》两部经典著作的作者蒲松龄享有殊荣。

然而,《蒲松龄研究》季刊的问世却经历了不少的坎坷与周折。据悉,蒲松龄纪念馆建馆之初,就有创刊一本关于研究蒲松龄以及他的众多著作的想法,其萌芽状态缘起于1980年在淄博市召开的“全国第一次蒲松龄学术讨论会”。然而,想法只是好想法,若由理想到实现何等艰难。为此,记者访问了与蒲松龄及其聊斋醒世文化结下了不解之缘的蒲松龄纪念馆的老馆长周雁翔先生。

记者:周馆长您好,蒲松龄研究与曹雪芹研究是当时国内唯一两个以研究文化名人创办的刊物,可以说是功不可没。



周雁翔,一个把心血与汗水倾注在蒲松龄纪念馆和蒲松龄文化里的守望者,探索者、拓展者、创新者,奠基者。

周雁翔笑着不无感慨的说道:蒲松龄纪念馆建馆之初,百废待兴,好多热爱和关心以及研究蒲松龄和聊斋文化的专家、学者,甚至文化界同仁提了好多建议。



周雁翔馆长在主持蒲松龄研究会学术讨论会

特别是1980年在淄博市召开的“全国第一次蒲松龄学术讨论会”专家学者也有呼声,加强蒲松龄研究,创办自己的学术研究期刊等等。但当时时机还不成熟,那时刚建馆,馆里连正式和临时的工作人员没几个,连基本的对外开放都应酬不过来,看家护院、看展厅、售票、检票、安全保卫、迎来送往、维持秩序、庭院改造、陈列布展等基础工作都没有专业的人来做,这些都是当务之急,忙得团团转,这些迫在眉睫的日常行政工作都迫于处理和完善,否则,就影响正常的对外开放和日常工作。为了不影响向社会开放,白天接待和基本建设,晚上坐下来搞一些最基础的研究,如蒲松龄的生平及其著作的常识等,一边培养讲解员为游客服务,就这些我们每个人都身兼数职。诸如:接待员、服务员、保卫员、清洁员、讲解员、联络员,研究员等等,那时根本就没有专职与专业的研究人员,工作可谓捉襟见肘。因此,奔着先急后缓的原则,当时一切为了安全的、高质量的对外开放这个环节是最主要工作,每天接待来参观的观众和不同领导引领的团队应接不暇,稍微不慎就会引起不满和来自各方面的意见,需慎之又慎。再一个,正式工作人员只有五六个人,还大都不是专业人才的行政人员。当时负责人是鲁童馆长,本人担任副馆长,我们也都是半路出家,当时要钱没钱,要人每人,人才更缺,巧妇难做无米之炊。迫于应酬,时常拆了东墙补西墙。但是,学术研究是办馆发展的基础,对这一点我们是有共识的,然而,求稳不出事却是上级和馆内大部同志的主导思想,也占了主导地位。



周雁翔馆长在淄川师范为全校学生做关于蒲松龄的报告



由周雁翔馆长策划设计的聊斋意境庭院陈列

后来,蒲松龄纪念馆通过招聘增加了工作人员,才又把研究工作提到了议事日程,在大家的努力和上级领导的支持下,时至1985年“全国第二次蒲松龄学术讨论会”召开的前夕,成立了蒲松龄研究所,再次提出创办《蒲松龄研究》的议题,有人认为条件已经成熟。实际,距离成熟还差很远。

首先办刊物需要有正规出版的刊号,再就是必须有一个编辑部和具有水平的编辑与主编,还有办公场所,出版经费,发行渠道,稿源征集等等都是空白。而蒲松龄研究所也名不符实,尽管从铁中调进了一名教师盛伟先生走进了蒲松龄纪念馆,由他一个人撑起了蒲松龄研究所的重任。从此,蒲松龄纪念馆算是有了正式研究机构和专职的研究人员。但由于条件限制,没有办公室,加上蒲松龄纪念馆在乡下,一是交通不便,二是建馆之初各方面条件太差,单位没有食堂,宿舍,吃饭住宿都有困难,要是来单程二十多公里赶班奔波,来回就是四十多公里,实在非常不方便,单位干脆让他自己在自己家里办公,开展工作和研究了。由于馆里事物比较多,也顾不上他工作的情况,他自己领导自己和安排自己的工作,只是有事或领工资时,他才来去匆匆的见个面顺便汇报下自己的工作和打算。经过盛伟的努力和大家的支持,在许多压力下,时至1986年以蒲松龄研究所主编,由盛伟编辑了第一辑,但因没有刊号,拖至1987年2月才通过关系联系了上海学林出版社刊印成书,并以创刊号的名义出版。

杂志刊物刊号和出书书号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和范畴,二者是不可以混为一谈的,是涉及法律法规问题的,当时商量,采用和上海学林出版社合作,只能适用于丛书书号的办法,当套书或丛书的办法出书,那就不能叫刊物了,只是出了一本论文集而已。



蒲松龄研究第一辑(创刊号)

但不管怎么说,总算是成绩,也是心血所编,更是一个艰难的开端和起步,是值得庆贺的。然而,现实就是现实,由于前边所存在问题,造成了步履维艰,致使创刊的历程搁浅,中断了三年后的一九八九年六月才出版了有正式刊号的第一期。



《蒲松龄研究》半年刊第一期1989年6月出版

也就是说,经过三年的努力,在各方大力协调支持和我们共同的努力下,终于有了蒲松龄研究半年刊的正规合法的期刊号和相关手续,当时本人任馆长,是蒲松龄纪念馆的法人代表,顺理成章,自己也是《蒲松龄研究》的法人。

说实在话,刊号虽然有了,但由于客观条件和历史形成的原因,办刊条件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仍然按原样子由盛伟继续在家里办公维持办刊。当时自己的主要精力还是注重了蒲松龄纪念馆的建设与发展以及对外开放等迫在眉睫的方方面面,忙得无暇对刊物投入更多的精力。实事求是地说,那时自上而下对刊物都没有足够的重视。

有了第一期的问世,第二期乘着有了正式刊号的热度于一九八九年年底十二月相继问世。



《蒲松龄研究》半年刊第二期1989年12月出刊

自此,至一九九一年底又出了三期,共出版了五期,加上没有刊号的创刊号的第一辑,共出刊了六期。这个以蒲松龄研究所名义创刊编辑的刊物的命运与它的主人公蒲松龄一样命运多舛,历经了周折与艰难,这个由一个人顶一个编辑部,在没有名副其实的机构、专业人员、办公经费的情况下办好一个刊物,谈何容易?何况唯一的主编盛伟,原来是铁中的老师,研究蒲松龄也是半路出家,他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是杯水车薪,势单力薄,步履维艰。

一九九一年末,蒲松龄纪念馆接到山东省新闻出版局的通知,《蒲松龄研究》刊号因种种原因被取消,为此,我和单位的司机车纯静急匆匆赶到了济南山东新闻出版局申诉、说明,又找主管部门的有关同志,说明这个刊物对蒲松龄研究发展的重要性和检讨以往办刊不利和投入重视程度不够等等,好说歹说最终保住了《蒲松龄研究》的刊号。为了表达对刊物的热忱和重视,为了表达对刊物的投入与态度,自己满腔热情不加思索的申报定为了月刊,并重新填表,办理了登记手续后才兴高采烈返程。在车上高兴之余冷静下来,才清醒地意识到,半年刊都不能正常出刊,要是月刊,哪能应酬过来,编辑人员、经费短缺,稿源有限,没有金刚钻咋揽了瓷器活呢?于是考虑再三,决定返回去说服了有关同志,月刊显然不符合实际情况,再定半年的期刊是老路也不好,也对不起办理手续的有关同志,根据实际情况改为了《蒲松龄研究》季刊,也算圆满成功。

回馆后没别的好办法,本人亲自挂帅做了名符其实的主编兼记者和摄影、编务、印刷等,并将陈列部主任调动起来做了美编,资料室主任兼职当上了编辑,办公室主任兼上了摄影编辑等,从此,总算有了《蒲松龄研究》编辑部。为了办好这个刊物,蒲松龄纪念馆都紧锣密鼓的忙活起来了,所谓蒲松龄研究所主编,实际就是蒲松龄纪念馆主编,只是一个单位用了两个名称而已。编辑部不负众望,于一九九二年三月按季刊正式出版了第一期(总第六期、没把没有刊号的创刊号第一辑包含在内)也算重新注册登记后《蒲松龄研究》季刊创刊号了。



新创刊的《蒲松龄研究》季刊1992年3月第一期



重新登记注册的《蒲松龄研究》季刊于1992年3月第一季度始至今为季刊正常出刊。图为一九九二年第一季度至第三季度的第一期、第二期、第三期刊样。

从这次创刊开始,《蒲松龄研究》季刊,走上了正轨,没有停顿。于是就有了:1986年6月没有刊号的创刊号的第一辑,又有了1989年6月获得了刊号的正规出刊的第一期,继而,1992年3月重新登记注册改为季刊的《蒲松龄研究》季刊的第一期。馆内一般同志不太了解,其中的原为和周折,今天不说有谁知?加之岁月流逝多年,许多真实的细节与情节都会被淡忘,今天在这里提及,也算是正本清源了吧。

以上是周雁翔老馆长对《蒲松龄研究》创刊、刊号、由半年刊到重新登记注册为《蒲松龄研究》季刊经历和有关情况。经查询这都是真实可靠的原始资料。

一九九三年初,周雁翔馆长因工作变动调到淄博市图书馆任馆长,编辑好的第四期《蒲松龄研究》季刊留给了下一任领导继续出刊。至今虽然已经更换了多任馆长,令人欣慰的是《蒲松龄研究》季刊还延续着刊物的正常出刊,但关于《蒲松龄研究》创刊与办刊的经历与过程他仍然记忆犹新历历在目,由此不难看出周雁翔和蒲松龄与聊斋文化以及《蒲松龄研究》不解的情缘与源缘。

今天记者所采访收获的是一份珍贵的资料,更是一份见证《蒲松龄研究》原始备忘录,也是当时实际情况的真实记录,更是后人研究蒲松龄文化文史钩沉的第一手资料。

《蒲松龄研究》的创刊与发展经历了不平凡的坎坷与磨难,周雁翔馆长作为亲身经历者和创刊人,实属不易,也十分难得与可贵。周雁翔老馆长为我翻动他收藏的一册册《蒲松龄研究》的样书,无不动情如数家珍的与我们讲述着,不难看出他与蒲松龄、与聊斋醒世文化,以及与《蒲松龄研究》的深情厚谊和难以割舍的情怀源缘。

采访即将结束,周雁翔馆长说道:“蒲松龄研究仍然是一个薄弱的环节,也是蒲松龄文化产业的一个瓶颈,希望《蒲松龄研究》越办越好,培养出更多的人才,为蒲松龄文化产业以及聊斋醒世文化的健康发展起到一个无可替代作用,我们都应该是丛中笑的人。”

最后还是用周雁翔老馆长的一首赞叹蒲松龄的诗结尾吧:

毕生坎坷志不休,

志异姻缘醒世留。

鬼狐传奇惊世界,

圣名千古耀星球。



时任蒲松龄纪念馆馆长的周雁翔

周雁翔简介:

当代作家、诗人,图书馆、博物馆、蒲松龄纪念馆学者、研究馆员职称,人文景观、文化创意策划设计家,华夏文化创意策划研究院首席专家,创意策划设计人。系《母爱撑天世界和平文化博览园》、《聊斋醒世文化大观园》《留仙谷》《黄帝源》《鬼谷圣园》《银杏博览园》《山东涌泉齐长城与孟姜女故居纪念馆》等文化创意设计人,曾任蒲松龄纪念馆馆长,完成了蒲松龄纪念馆的基本建设与展陈。

周雁翔现任:华夏雁翔国际文化交流中心主席、联合国世界丝路论坛文化艺术委员会主席,文化部中国传统文化促进会高级文化艺术顾问、华夏聊斋文化研究院院长、中华文化促进会淄博聊斋文化专业委员会会长等。


编辑 文瑞

编审 韩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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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爱吃炸鸡
周老师太厉害了,给研究蒲松龄的人提供了这么多资源,我们也能学到不少!
01-15 21:23湖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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